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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兵霍夫曼第一章莱茵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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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0年我出生在莱茵兰一个叫做梅尔滕伯格的一个小镇,小镇依着一条通往莱茵河的河流建立,在普鲁士帝国时期,这里是一名帝国上校级别军官的驻地,也是一块前沿哨所,至今这里还保留着那位上校的纪念馆,老式的普鲁士时期长管毛瑟枪和畜着金色大胡子头顶尖枪的士兵模型。小城安静而富足,即使是在《凡尔赛和约》后的那段艰苦日子里,小镇的居民生活仍未受到太大影响,当地的男子习惯并热衷于传统的节日习俗,每年莱茵兰地区的传统风俗节日时候,我们都会穿着皮靴,戴上鹿皮制成的、帽檐插上隼尾的圆筒帽子,女子则长裙盛装,每人手里必定有一束鲜花。跟所有西方的基督徒一样,教堂是我们生活离不开的地点,即便战时最困苦的时期,这里仍然是我们可以忘却生活的苦难的不二去处。

    一战后,父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乡,重新操起了皮革加工的生意,并开始酗酒。母亲是个少言寡语持家有方的莱茵兰妇女,很少过问有关父亲的事情。父亲出生于普鲁士帝国时期,战争结束的第二年秋末刚刚是他的三十岁生日,那一年来庆祝他生日的换了一批人,来了六七个军人,他们都是父亲同一个炮兵连队的战友,有的人还失去了手臂,除了一名脸颊两侧留着长鬓戴着金丝眼镜的是莱茵兰人外,其他的几名都来自帝国的其他地区,有两名甚至来自帝国遥远的东普鲁士和西里西亚地区。几天之后德意志第二帝国倒台,魏玛共和国建立。在这些父亲的战友到来的几日,父亲把祖父存放的葡萄酒从地窖里面取出来喝个精光。他与合伙人共同经营者一间皮毛加工作坊,在1929年的世界性经济大危机中,这座莱茵河边的小镇也未能幸免,父亲的作坊很快倒闭,全家靠着父亲日夜不停的辛苦工作和莱茵兰州政府的补贴才勉强度日。我十一岁那年,从巴伐利亚一家报刊上看到一则图片,一名一战时期的残疾军人在街头乞讨,我把这张报纸拿给了母亲看,母亲看完立刻把报纸收了起来。

    大街上到处都是失业的德国人,他们整天饿着肚子没精打采的围堵在政府大楼和为数不多的仍然在招收工人的工厂门前。各种党派也如同雨后春笋般的纷纷涌现,稍后些年带领我们国家走向另一条我们都没有预料到的道路的社会主义工人党就是在那个时候成立的。这些政党的说辞各持不一,规模也大小各异。有时候你一天甚至可以手里拿着不同团体发给的旗帜和宣传小册加入另外完全不同的政党或者组织,接着跟随他们辗转到啤酒馆,酒吧,电影院,餐厅...,去举行他们的会议。这种聚会不需要出示证明,只要你愿意进去,妇女儿童也可以出入自由。这种聚会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或者达成什么广泛认可的共识,有时候聚会结束之后还会举行免费的成员聚餐和音乐表演,这也是当时吸引人们参加很管用的方式。由于参加这种集会的大多是一战退伍军人或者失业的工人,这些组织宣传的内容大多是抨击新政府的妥协或者对一战后对德国现状所的不满。至于后来我知道一些民族生存空间及犹太人的看法态度时,我也没有过于吃惊,这在当时一片混乱和焦虑的德国太正常不过了。

    纳粹党上台之后,德国如同从寒冬走向了春天,振奋人心的消息接二连三地传来,我们听到了很多迫切想要听到的承诺,而在经济危机之前,很多人认为纳粹党跟其他众多党派并没有什么差别。在1935年的圣诞前夕,父亲的作坊再一次运作起来。这种雨后春笋般的复苏让我们很欣慰,以至于到现在还会有人去从当年的经济政策寻求启发。到了第二年,我们甚至还从萨尔那边收进了一些劳工,这里在一战后划给了法国人,在1935年一月份,以压倒性的投票结果回归了德国。他们告诉我们当地的每家每户都会准备两面国旗,随时准备更换。而在1939年,战争已经进行了几个月后,英国仍然有150万的失业人口。

    我不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我还有一个哥哥弗雷德。他在1929年的经济危机后独自跑到了汉堡去流浪,随后在戴恩大街跟着一家面包房的师傅学习制作各种干酪,从那时起我们联系他全靠书信。他在1940年被父亲鼓励去报名参军,那年对北部卢森堡、比利时、荷兰的战役以及稍后的法国战役刚刚胜利结束,我们的军队跟当年的普鲁士军队一样带着无与伦比的傲气凯旋归来。随后跟着隆美尔将军转战北非,1942年他战死在埃及的亚历山大港。随后父亲便报名参了军,最后作为战斗人员迷失在了俄罗斯,官文的说法是“战斗失踪”。


    我的一个妹妹劳拉出生在1936年的春天。那年趁着我休假的机会父亲带着我们驱车到了奥地利,在维也纳美丽的郊区游玩了四天的时间。这个国家在随后的1938年合并成了我们的一个省,稍后的叙述中我会详细说到这部分。

    在奥地利期间,我们遇到了来自东普鲁士的远亲,路德维希·冯·霍夫曼伯父。

    随行的还有我未来两年里一直与我一同呆在东部省份图根普尔姆军营的表哥施罗威·马丁·冯·霍夫曼。我们习惯叫他马丁,马丁年长我两岁,一头金发,身材高大,有着深邃的目光和英气的外表。

    伯父的到来,也让我对我们的家族有着更深刻的了解。霍夫曼家族源自上个世纪的东普鲁士,现在的立陶宛境内,由一名普鲁士邦国时代的骑兵军官在对俄战争期间受封男爵创立而来,也就是我的曾祖父。祖父世袭爵位之后搬到柯尼斯堡,今天的加里宁格勒创建家族庄园。祖父一辈的另外一个兄弟名叫奥托·海德姆·冯·霍夫曼的家族成员,曾经受封在芬兰成为男爵,是家族另外一位名声显赫的人物。由于普鲁士时期仍然是嫡长子继承家业的缘故,祖父之后,父亲由于是家族的第三个男姓,很自然的在成年之后各自离开世袭庄园,先后在西里西亚,巴伐利亚闯荡,最终在莱茵兰认识了我母亲,定居在了莱茵兰。

    父亲对在奥地利遇到路德维希伯父很意外,两人寒暄了很久。当他终于注意到父亲身后的我跟母亲的时候,母亲优雅的伸出她的手给伯父吻。接着他来不及问候我就被母亲怀里的劳拉完全吸引住了,母亲很难得地把劳拉递给了伯父,伯父脱掉帽子夹在腋下小心翼翼的抱起劳拉,嘴里不停地哼着我听起来有点陌生的北方方言,像看着一块珍宝一样盯着劳拉看。当他终于把目光从劳拉身上挪开的时候,他忽然很兴奋的告诉母亲,他想把劳拉起名叫做索菲。母亲有些意外,但随后很愉悦的接受了这个祝福。父亲则在一旁笑而不语。后来父亲告诉我们这是家族当年的居住地很常见的习俗,家族或者亲戚长辈给初次见面家族新生儿的祝福词。此后偶的妹妹劳拉的名字就是格蕾芬·索菲·冯·霍夫曼。

    马丁在父亲跟伯父寒暄完后就主动过来跟我握手,并介绍了自己。我也有些腼腆的介绍了自己,毕竟这是我们家族内的第一次见面。他的手掌很粗燥,这让我心中一动,随后的闲聊我才得知,马丁早已经在位于西里西亚的库姆塞恩兵营里呆了五个月了,这里也将是我随后即将去的一个充满着德国青年沸腾血液的地方。

    这次见面回到莱茵兰的梅尔滕伯格一个星期后,我就从莱茵兰的科隆乘坐火车去了柏林,接着从柏林



第一章莱茵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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