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忙里忙外,心里过意不去,也要下炕帮忙,却被马燧婉言谢绝。马燧把步云飞伺候得极为周到,亲自给步云飞端饭送茶,嘘寒问暖,就差给步云飞端屎把尿了。
马燧说得客气,说是他马燧拖累步云飞挨了板子,伺候步云飞,算是他给步云飞赔罪。步云飞心里清楚,马燧如此殷勤,一则,的确也是敬重步云飞兵法了得,而最主要的,还是希望步云飞尽早痊愈,可他也没安什么好心,他不过是想要把步云飞养得白白胖胖精神抖擞,好去刺杀安禄山。
马燧表面上十分殷勤,其实是提防着步云飞,他亲自伺候步云飞,等于是亲自看管步云飞,把步云飞给软禁了起来,步云飞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马燧的眼睛。
步云飞对马燧的心思心知肚明,反正也跑不了,也就不客气,乐得一个人躺在大炕上享清福,指手画脚,把个马燧当做下人使唤。那马燧是八品参军,步云飞只是个九品录事,步云飞如此做派,原本是以下犯上,可马燧却也不恼,大家都是心照不宣——没有步云飞,马燧的刺安大计,就只能泡汤。
第五天一大早,吃过早饭,马燧拄着拐杖出去巡查,留下两个范阳兵守在厢房外,名为伺候步云飞,其实相当于是两个狱卒。
步云飞靠在炕头闭目养神,屁股上的棒伤好得差不多了,心里却是愈发烦闷。这两天,房若虚和拔野古一直没露面。步云飞知道,这是马燧从中作梗,那马燧心细如发,不仅提防着步云飞,也提防着房若虚和拔野古,每天找些由头,把这两人指使出去,不让他们在步云飞面前转悠,免得这三人凑在一起惹出什么事来。没有步云飞,房若虚和拔野古,一个书呆子一个莽夫,翻不起什么大浪。看来,今天,这两人又被马燧支出去办差了。
两个范阳兵来到了炕头,向步云飞俯首施礼:“步大人请移步,公主请你去一趟。”
“哪个公主?”步云飞心头一动,自从挨了板子,一直都没见着秦小小。
那天晚上,步云飞见到秦小小,就知道,秦小小的日子并不好过,身边的官差内监根本没把她当公主,仇阿卿更是强势欺人。步云飞很想去看看她,可地位悬殊,近在咫尺就如同是远在天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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