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怎么样了?”
祁修问道。
男子擦掉眼泪,继续说道:“他就这么又坚持了几年,终于陷入沉睡当中,后来再也没醒过。
我一直守在《女史箴图》身边,想要守着文伯,因为当初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文伯陪着我度过的。
最近《女史箴图》要被送往法国,我实在是不放心,这才想尽各种办法,也藏在画里跟着一起来了法国。
之前你们唤我,不是我不想出来,而是我并不是属于《女史箴图》的器灵,无论进入和出来都很艰难,直到今天,你们给它换命纸,我才终于有机会出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靳木桐听完文伯的故事,心中有些怅然:“那文伯呢?
那依旧在画中沉睡?
我们修复《女史箴图》他也没醒?”
男子摇摇头。
祁修拍了拍靳木桐的背:“器灵一旦受损,想要恢复周期很长,当初是我幸运才遇到你,否则我的结局不会比文伯更好。”
靳木桐听得心里一紧:“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能帮到文伯了吗?”
男子和祁修都摇头。
祁修见她难过,安慰道:“如今我们将《女史箴图》修复好,对于文伯的恢复应该有一定帮助,将来如果……我是说如果,能够将这幅画送回中国,或许文伯会因为夙愿得偿醒过来。”
将《女史箴图》送回中国,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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