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到了办公室后,古墨雨就把自己说的那个部分摊开给姜汀月看了,至于前因,就口述的,这样要快一些。
虽然姜汀月不是专业人士,但是她看的剧多,所以,古墨雨就想着,让她以电视前的观众角度来看一看,分析下也好。
像这样的商业剧本,本身就是要拍来给观众朋友看的。所以有时候,行业外的人,可能更能看出一些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两个人聊着聊着,古墨雨就收到了一条前男友发来的短信。
前男友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要和她复合。
两个人其实在一起挺久了,原本,都打算年底就领证结婚了。
可谁也不曾想到,事情会沦落到现在这般模样。
分手也有大半年了吧。
古墨雨是个孤儿,自小便觉得自己没有人疼爱,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周围所有对她好的人好。
滴水恩当涌泉报,有的人只是说说而已,可她却是完全付诸实践的。
不论是后来结识的朋友,又或是那个男朋友,她都是掏心掏肺地付出着。
她是个很简单的人,看见身边的人开心,自己就能很满足。
和前男友戴科结识于一次工作交流上,前男友看起来文文静静高高瘦瘦干干净净的,是很阳光的那种。
原本两个人感情很好。
谈恋爱以来,几乎每天工作结束后,戴科都会来公司大门底下接她。
夏天会递给她一杯冰奶茶,冬天则换成热奶茶,还会将她的手捧在手心里揉一揉哈哈气。
日子长了,公司里的人甚至都开始管她叫奶茶妹了。
只是后来,他结识了一些坏蛋,这些坏朋友,将他拉入了企图,拉进了赌场。
今年年初开始,戴科彻底沾染上了赌瘾,就跟中了邪一般,几乎每天晚上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去赌,将家底儿都输光了。
戴科不再来接她了。
她也不再喝奶茶了。公司里的人,渐渐也不管她叫奶茶妹了。
早春微寒,有一次她从大门走出来,发现还下雨了,可身上又忘记带钱,不能拦车回去。
于是她给戴科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来接一下自己。
戴科却说自己在忙,不能来。
在电话里,她听到有几个男人在粗声粗气地说:“接什么电话啊,快,快出啊,轮到你了。”
然后,她就心寒地挂掉了电话,像木头人一般站在那儿,最后天色晚了,一个人才踉踉跄跄地走进雨中,失魂般地前行着。
第二天,男朋友跪下认错,抓着她手求她原谅,她就又心软了。
心想,信他一次,再信他一次好了。就最后一次。
事不过三这个道理谁都能懂,可一旦被爱情冲昏头脑,就有人怎么也不懂。
她就是那样,前前后后被骗了若干次。
甚至因为赌了又没法还债,还被人追到单位上闹,扬言不还钱就要砍死他。
后来领导了解了详情,找他去谈话,谈了很久,最终还是将他劝退了。
最后,戴科丢了工作后,骗她说自己要去戒赌中心,她还傻傻地信了,陪他去交了钱。
结果她前脚刚走,戴科后脚就死皮赖脸地磨着中心把钱要了回来,然后接着赌。
这一次,古墨雨果断地就和他提出了分手,断掉了联系,然后还搬了家,住在一间十平米大的小屋子里头。
最初的时间里,她几乎每日以泪洗面,甚至影响到了工作,但是渐渐的,也就释然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再次收到前男友的短信,她的心,还是猛烈跳动了一下。
“墨雨,回来吧,好吗?这几个月,我一直都在反思,也戒了赌,开了个小公司。之所以现在才找你,就是因为,我觉得现在的我,才配得上你”
“老时间,等你下班后,我会在楼下等你,接你。”
“你不接我电话,我就只能发短信了。墨雨,看见了吗?看见了回复我一下好吗?”
短信接二连三地发过来,手机屏幕一会儿一会儿地亮起来,古墨雨将手机屏幕朝下放到桌上后,双手仍有些发抖。
姜汀月瞧出了她的一些不对劲,于是放下剧本儿,望着她,问:“你怎么了?”
古墨雨听见问话,回过神后,摇头,双手缩到双腿上,抓了抓,然后微笑着说:“朋友说要出差,问我可不可以把狗寄养到我那儿,我说我那儿地方太小了,不能养。然后她好像有些生气了,所以我”
“既然是你朋友,就应该知道你那儿不方便吧。知道会给你带来困扰还来找你,是你朋友的错,不是你的错,没必要在意。”姜汀月说完,又笑了下。
于是古墨雨强行挤出一个微笑,点点头,却垂下了眼。
“午休时间过了,我要回工作岗位了。刚刚,谢谢你帮我看剧本和提意见。”古墨雨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戴科又发了几条短信过来,于是慌慌张张揣回兜里,就拿着剧本站了起来。
“好。”姜汀月简短回应后,就看着她走出了办公室。
这个女孩子,好像想得有点儿多哦。
姜汀月伸了个懒腰,随后就看见了楼霖星发来的短信。
“今天boss的夫人喜得一女,boss心情好,我们下班早!换我来接你!好不好!”
一堆感叹号,真是
姜汀月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然后回了句:“好啊,尽管来,我会恭候您的大驾。”
“咦说得我好像是什么老佛爷似的。”
“你想多了。”
“啊?”
“你是小公主,不是老佛爷。公主殿下既然要亲自来找我,我当然是很开心的。”
姜汀月回复完毕后,整个人心情都美滋滋的。
到了下班时间,姜汀月披上外套,整理了下领口和帽子,就走了出去。
出了电梯,跟阵风似的小跑到门口,然后就看见楼霖星穿得像个企鹅似的站在那儿埋头玩儿手机。
“怎么不进去一楼大厅坐一下?在这儿得多冷?”姜汀月说着,伸出手,捂住了楼霖星的耳朵。
果然,楼霖星耳朵边儿都冷得刺骨了。
“啊?可以进去的啊?我还以为像这么正规的地方,我进去会被赶出来呢。”楼霖星吸了吸鼻子。
“不会,一楼不会。上边儿也不会,毕竟,你也不想想你是谁。”姜汀月摘下自己帽子,给楼霖星戴上后,随意地捋了下自己那被压得有些杂乱的头毛。
“我是楼霖星啊,还能是谁呢?”楼霖星不明白地转过头望着她。
“对,可你还是我姜汀月的女朋友啊。”姜汀月说着,伸出手,轻轻弹了她脑门儿一下。
楼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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